到博物馆去看青铜器,喜欢不喜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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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博物馆,除了看一个城市的历史,最喜欢的,便是青铜器。没来缘由。青铜器是人类征服自然、改造自然的杰出成就。将一块石头化为铜汁,再加上锡和铅,重新冶炼融合,做出一个个或厚重大方,或灵秀精美的青铜器,有多难?

青铜器上凝固了历史。青铜器特有的古人信仰与崇拜,是其它任何物品都无法取代的。中国最早的青铜器,出现在商代晚期。

到一个地方的博物馆,我看了城市的历史和发展后,往往去寻找专题展馆。运气好会看到玉器和青铜器专题展览。在历史和发展主馆,通常最不缺的便是青铜器。不同于木质和泥塑,青铜器可以在土中深埋几千年,不腐不烂。

到西安秦始皇兵马俑,除了兵马俑巨大军阵的震撼,青铜器中的顶级实物铜车马,同样叹为观止。这是按实物比例缩小的青铜车马,出土于兵马俑二号坑。铜车马最大的特点之一是,车身上的零部件均可拆卸,“驾驶员”能将所有零部件擦去灰尘,让车子重回新的状态。只要始皇帝一声令下,即刻起驾。

铜车马历时两千多年,看到那一刻,想起了屈原的《九歌·国殇》,想起“凌余阵兮躐余行,左骖殪兮右刃伤”的残酷。因为过于喜欢,在博物馆买了一件仿制品模型回来,放了很多年。常常拿到手上看一会,感叹一回。

好像是在山东省博物馆,看到过一组完整的鼎簋编制。据《春秋公羊传》记载:天子用九鼎,诸侯用七鼎、卿大夫用五鼎、士用三鼎或一鼎。与鼎一同出现的还有簋,通常为九鼎八簋,七鼎六簋,五鼎四簋,三鼎二簋。亦即是天子九鼎八簋,诸侯七鼎六簋等。

鼎有大有小,有方有圆,还有极少数异形鼎。博物馆不论级别大小,大体都有或多或少的鼎。煮肉的鼎和盛饭的簋,一旦上升为权力的象征,问鼎便成了野心的同义词。今天看到的众多青铜鼎,便是作为礼器陪葬在墓中的结果。其中最令我感兴趣的,是一件人面鼎。

在湖南省博物馆还看了什么,已经记不清了。唯有这件大禾人面纹方鼎,难以忘却。因为鼎中有“大禾”铭文,便命名为“大禾”方鼎。而鼎四面对称的人面,是到目前为止中国发现的唯一以人面纹做装饰的鼎。有专家根据人面“宽圆的脸,弯如新月的眉,丰厚无胡须的唇”等特征,推断鼎上的人面是个女性。

鼎、簋,大多装饰了饕餮纹。现在不说是什么纹路,统一以“怪兽”名之。简单倒是简单了,却让很多本就佶屈聱牙的文字,少了被认识的机会,多了消亡的可能。

说起最精美的青铜器,或许湖北省博物馆一定要去一趟。那里展示了曾侯乙墓出土的众多青铜器。曾国,历史上找不到记载。假如没有那批青铜器等文物出土,这个国家便被湮没在岁月的长河了。

曾侯乙墓中,最令我惊诧的青铜器,是巨大的铜鉴、铜盆、铜禁。雕花繁杂的青铜鉴,是古代的冰箱。失蜡法制造成的冰鉴,是我看到过的花纹最复杂最精致的青铜器。而青铜禁,顾名思义,有禁止的含义。玩物丧志,喝酒多了丧什么?禁,是提醒,也是警示。

编钟,更是奇迹。一钟双音的成套编钟,至今还可以演奏出动听的音乐。当年那位名叫乙的诸侯小国的人,有多会享受!黄钟大吕,曾侯乙编钟这里,不是形容词。如今复制的编钟,不止一套。在有些地方旅游,聆听美女演奏编钟,是一大乐趣。

同在湖北省博物院,还有像谜一样存在的越王剑。记得看过一期央视节目,专门介绍越王剑。越王剑的制作,要分别制范,从背部一分为二用了涂覆工艺。而涂覆工艺出现的时间,是十九世纪二十年代。这把剑制作与春秋晚期,距今两千多年。专家们解释不了缘由,也至今没有能恢复出一件成功的样本。

相对于厮杀的武器。我本人更喜欢生活器皿。尤其酒具。今天人所说的“酒文化”,在古人的青铜酒具面前,不值一提。从功能上分,有温酒、盛酒、冰酒等的区别。名称更是看的眼花缭乱:觥、爵、觯、斝、觚、角、壶等。爵、角,读音差不多,长相也差不多。对角的好奇持续了很多年。

看过陶制、玉制和青铜制品的爵,就是没有见到过角。不同介绍青铜器的书籍,都少不了介绍角。在走进上海博物馆之前,没有见到过“角”的实物。角与爵的区别,在流的长短。古装剧中,喝酒时用的都是爵,长流的那种。

按照一些书上解释,爵是贵族的用品,角是庶人的酒器。后来又看到另一种解说:爵与角是容量不同的酒具。爵装一升,角则有四升。不知孰对孰错。

到四川广汉,为的是看三星堆人像。这里有与中原青铜器绝不相同风格青铜人像,更像来自遥远的埃及。可是,巨大的三星堆神树,将《山海经》故事与传说的内容写实化了。大立人、鸟型人等奇怪的造型,巨大而夸张的体量,分体铸造的技术等等,都是谜。

一面日常的青铜镜,古人也能在背面做出各种不一样的花纹。通过花纹,专家能一眼看出铜镜的制作朝代。

看过一次专门的铜镜展,大开眼界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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